“吕奶奶,好神奇,这是草药吗?”
草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吕奶奶果真是有真本事在手的。
百闻不如一见,当场见识怪让人震惊。
“我说就是一堆破草,你信吗?衿丫头。”
吕奶奶的眼睛弯成月牙,嘴角却没有一丝弧线。
“吕奶奶?”
没有搭我的话茬,吕奶奶颤巍巍站起来,看着村口方向说,“来了。”
吕奶奶突然一句话,让我满脑子问号,什么来了?
下一秒,几名白衣天使扛着担架从村口跑了过来。
原地进行简单的包扎后,急急忙忙将我爸扛上担架走了,我妈简单交代我几句后也跟着跑上了救护车。
这场fēng • bō,荒唐而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只留下我和一摊血迹在原地。
“衿丫头,你爸的劫啊……“
“恐怕是过不去了……”
长长的叹息声消融在风里。
救护车的鸣笛还没远去,吕奶奶的话扰得我心慌意急。
“吕奶奶,你说的劫是什么意思?我爸怎么会有劫呢?他平时助人为乐,一只鸡都不敢杀。”
“吕奶奶,你是不是说错人了?”我托住吕奶奶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求证。
话里带着我自己都察觉不了的颤抖。
劫这个字,已经在我脑里深深扎了根。
每次它出现,都预示着不太好的事情会发生。
纵然我不知吕奶奶从哪里知道所谓挡劫这件事,但我直觉认为她说的就是真的,再加上吕奶奶的名声,我觉得她肯定是知道一些事的。
吕奶奶腰板挺得板正,双眸瞻望着渐渐消失成小红点的车,沉声说,“衿丫头,你爸是替人挡了难,他活不了了。”
“不可能!我爸是不会有事的。”我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