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应笑的不能自已,眼角都迸出了眼滴。
一车的乘客眼睛都看着我俩,我尴尬的双手都无处安放。
“师兄,我们也下车了!”
我红着脸拉他,我们紧随也下了车。
“师兄,刚才女人怀孕了,她的丈夫对她好粗鲁。”
明明先后脚下的车,那对男女已经不见了。
“那女子眉淡似无,唇干脸白,鼻梁上有着明显的横纹,肚里这孩子是留不住的。”
我脚一顿,“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说了你能让那女人离开他吗?”
不能。
月应的话很难听,也很现实,如果我冷不丁跑去和那女人说,她只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学了道,这事以后你常常遇见,你要有强大定力管住你躁动的内心。人海之大,有缘才能帮,无缘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