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彼岸阁的消费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上流人士,像我们能和陈老拉上生意线,是我们的机遇!”月应越说越激动,刚刚的淡定荡然无存。
他挥着名片,露出开心牙龈。
说白了就是中间商赚差价呗?
我甚是不屑,拿着我们的符指不定要卖上多少万呢。
没有月哥的兴奋,我麻利的收拾着残局。
钱多招贼,我们自然在市集也不能逗留。
直奔着银行,月应以我的姓名开了个新卡把钱通通存了进去。
“师兄,我能不能捐个钱。”我指着柜台上偏远儿童的救济栏。
“你的钱自然是由你处置。”
风风火火下,我又小手一挥捐了10万。
月哥的取财有道让我有感而发,满足就好,贪念不可过重。
银行因为接待我们还未此拉长营业的时间,我们从银行里走出时,天都黑了。
“师妹,你怪我吗?”月应抬头望着刚亮的路灯,悠悠问道。
“不怪。”我知道他的所指。
“树大招风,会引来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麻烦,师妹,你还小……”
“我明白,就辛苦师父帮我背锅了。”想起还毫不知情的师父,我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