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子睨了一眼他的下半身。
呼~
还好是正常的。
“不,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我扯开笑,摇头婉拒。
“那你们俩注意安全啊。”司机好心叮嘱我们,和我们摆了摆手。
“路上小心,叔叔。”
我低着头,努力想掩饰话里难过的情绪。
“再见。”
后视镜里,他轻声低吟歌曲。
昨天,他出门时一定也是这般好心情吧。
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司机和那个姐姐什么时候能去投胎呢?”
“很快,再来几次他们就会察觉了。”月应伸出一个拳头。
我不解,抬头看他。
“纸。”他展开手,是一团被他揉的稀碎的纸。
“师兄,你留着用吧。”
大雾散去,明月高挂。
“我们快回家,再不回去我姥爷要报警了。”
没有时间再伤感,我挥起小臂跑了起来。
月应默默收回他的纸团,追上了我的步伐。
你追我赶的路程很快。
远远的我就瞧见举着灯笼在村口等我们的姥爷。
当然,欢迎我们的果不其然就是一顿铺天盖地的臭骂。
月应自然是不敢反抗,只能点头哈腰道歉。
直到我们三人踏入家门,月应保证这事再也不会发生,这“关怀”的咒骂才停下。
大厅里点着一根摇曳的蜡烛,桌上还摆着我姥爷为我们准备的饭菜。
我俩饥肠辘辘,顾不上没洗手,捡起筷子便狼吞虎咽塞起来。
“慢点慢点……”
“……”
我俩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空盘行动取得了革命性的成功。
嗝~
我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这才想起了正事。
“姥爷,这里面有三十万,是我和师兄卖符……”
“三十万?”
话头被我姥爷截断,他夺过银行卡,“三十万?就在里面?”
他瞪起眼,拽我来到了门外,“衿衿,你告诉姥爷,你们今天是不是去做什么坏事了?”
“这不干净的钱,我们可不能要。”姥爷严肃地质问道。
为了让姥爷信服,我只能如实完完整整得的今天事实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