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刚才那两个字是我发出来的吗?是直接能媲美公鸭嗓的程度。
“还知道疼?旱鸭子半夜出去玩水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疼。”
“活该。”姥爷重重撇下水杯,狠狠地剜了角落的月应一眼,“以后你们要是再敢偷偷瞒着我出去,这师不认也罢!”
“我吕海发誓,说到做到。”
姥爷大发雷霆一通,逼着我灌下两杯水甩了我两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走了。
“师兄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回来了?”
“苗奶奶怎么样了!”
我焦急对一声不吭的月应发出三连问。
要不是我浑身上下好似被抽了魂般难受,一定会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冲到池塘边看看。
“灰飞烟灭了。”
“什么?”我躺在床上绝望地摊开手,“师兄,是你吗?”
月应只是看着我。
“师兄,她没伤人,你不是说我们不能滥杀无辜吗?”
“苗奶奶是好鬼啊,师兄,你怎么能杀了她。”
吕苗的生平历历在目,我无法想象,她那么好的鬼怎么就这样被月应杀了呢?
除去我爸去世我偷哭,这是我第一次为了不想干的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