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垂,愧言,“师父,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愧疚的情绪如空气漫步笼罩了我。
我知道他们定然是有正事才会暂时离开,但我没想到是他们的因为我。
一时兴起产生的后果,让吴言和月应替我背了这锅。
“衿衿,为师从未怪过你,能学成巫术这是你的本事,往后只要你用在正道上,为师是不会阻止你的,只是……”吴言叹气,“只是现在道界纷乱,各门派都被钱利蒙了眼,他们不管正义还是邪恶。”
“我的能力不能保你一生无忧,为师所有的本事从明日起,便会全情教授于你。”
吴言点着我,“衿衿,你答应为师,你一定要做正道上最光明的人。”
像似问我,吴言又带着肯定的口吻。
我坚定有力地点头。
哪怕吴言不这么说,我也会坚持走正道的,从小的素养就告诉我,正义即是道。
“衿衿,傀儡你就放开了手做吧,为师支持你。”吴言拍着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衿衿,黑冥石的事,你要埋在心底,谁都不许提,巫术再加上你这黑冥石……”
师父的话,我随手就把黑冥石放回了衣领里。
石不外露。
以后我都尽量都不会再让这黑冥石露在众人面前。
为了我,也为了我身边人的安全。
“师父,遇到你,是我贺衿的幸运。”我没再藏着掖着,把真心实感都诉说了出来。
“傻孩子,不许说这样的话。”吴言抵了抵我的额头,笑说。
“师妹,你看着这老槐木怎么样?”
我好奇扭过头看去,月应捧着一个比他头还要大上一倍的木头块。
最重要的是,这老槐木,我怎么看怎么眼熟,这形状这颜色,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应该说,我肯定见过。
“师,师兄,你从哪里搬来的木头。”
“后院晾衣绳下的,这上好的老槐木怎么就被随意丢在地上。”
听见他略带惋惜的语气,我嘴角一抽,犹豫要不要告诉他,那是我早些年从村口搬回来搭脚晾衣服的。
因为我长期踩塌,老槐木的中间已经微微下面陷入。
这还能做傀儡吗……
月应下一句,立马印证了我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