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也放开。”
月应的手被我姥爷一个狠狠巴掌打掉。
“你们两个离我们家衿衿远点,男女授受不亲。”
姥爷的意思是……
迟钝的反射弧到达小脑,我这才明白,姥爷的意思。
轰的一下,热气直冲脑门而上。
“姥爷!”我跺着脚,挣脱姥爷束缚,跑回了房里。
“衿衿!”
“师妹!”
“丫头!”
三人同时叫住我,我当着三人的面“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我背靠在门板上,听着几人的动静。
“你来这里做什么?”
“嗯,看看丫头。”
“师妹不需要你看,回你家去吧。”
“海爷,我今晚想在这里吃饭。”
“滚!”姥爷大骂。
“听说海爷喜欢茶饼,我给你带来了。”
“小衡你先做,饭菜马上就好。”
“海叔,你个叛徒!”
“滚!”
这次被骂的对象变成了月应。
……
好一会吵闹声才褪去。
“师妹,吃饭了!”
大喇叭月应撕破了嗓子喊着我。
“呃,这就出去。”
我嘟囔着嘴,不情不愿打开了门。
我们的家的准则之一。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得吃了饭再说。
我垂着头,一米分三步,以龟速前进,当瞥及饭桌上那袭白衣时,我抬起头,一时间忘掉了所有的情绪。
“师父,你好了吗?”
“好些了,快坐吧。”师父勾起不达眸的笑容,“衿衿,还不给师父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我乖巧坐下,傻在原地。
这还需要介绍吗?
简衡也没搭话,一声不吭的洗着茶。
月应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脚,我的游神这才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