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必有负担,行则行,不行则不行。万事不必强求,我大姐倘若强硬坚持,我们又帮不了她,这件事就作数。”我试图着帮吴言卸下肩上沉重的担子。
贺媛不分是非,让我伤透了心。
强扭的瓜并不甜,让吴言染上不明的因果,反倒会加重他身上的枷锁。
我是修道人,我自然最能理解他的痛楚,所以我不会强求吴言的帮忙。
客厅里无人再说,我们都在等着我妈的一句肯定或否定。
忽然,我被贺卿拉到了门外,她神神秘秘的望了望左右,又探头看了看屋内。
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问我,“小妹,你师父说的煞气到底什么?”
“二姐,你真的相信?我以为你只是为了让妈妈相信大姐有问题才附和的我。”
看不见她的神情,但我能从她的语气里面听出她隐隐约约的兴奋。
原来真的有人会对这些感到好奇怪,并不是所有的人会害怕。
“那是自然!我曾经还想过要嫁给帅帅的狐狸妖精做老婆,衿衿,你见没见过妖怪?有没有帅哥?他们真的和我们长得一样吗?”
接连不断的问题,把我问的脑子嗡嗡直响。
“姐,你怎么还做这样的青天白日梦?你不害怕妖怪吗?要是他们一口把你吃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