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尧几乎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连微信都是秦娆自己发自己的，他光看，很少回复给她。
默了几秒后，靳司尧不掺杂情绪的声音响起。
“滚回来收走你的东西。”
“……”
秦娆直接怼他：“我不要了！”
让她回去她就回去，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反正也不是秦娆自己买的，没了就没了。
她不心疼。
“行。”
靳司尧回应的云淡风轻。
“那我让程姨把那些碍眼的签名书全都扔了。”
他说着就要挂断。
“！！！”
秦娆一下坐直：“你等一下！”
那都是她收藏的，有她很喜欢的作家亲笔签名书！她平时都用纸盒装好放的高高的……
它们怎么就惹到了他。
秦娆咬牙：“你先别扔，我尽快过去拿。”
电话那边没回复。
也没挂断。
“……”
秦娆拿下手机来看了一眼，她都怀疑靳司尧根本没听，在那边又做了别的。
她先按了挂断。
……
下午。
等宋望舒那边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秦娆跟她一起赶过去。
“名字是叫常帅。”
宋望舒告诉她：“帝都这一带有名的地下造假王，因为珠宝诈骗还坐过牢！”
地址在偏僻的老别墅。
秦娆跟宋望舒过来时，还以为里面没有人，直到蹲在地下的男人朝她们吹口哨。
“咻……”
男的摸着自己下巴，打量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找上门的两个女人。
“来干嘛的？”
“我们，找常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