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还是别扭的不要他碰。
她愤愤的:“享受快乐的都是你们男人,承担风险的全是我们女人!你就不能买个好点的吗?”
“……”
靳司尧捏住她幽怨的脸:“这就是最好的!”
说的跟他舍不得买似的。
“我可没省过这个钱!”
他不知道秦娆哪里来的这么大气,头天晚上还要抱着他睡,今天睁开眼就冲他发脾气。
“狗男人!”
秦娆还是气鼓鼓。
“……”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娇,是真的在跟他生气。
“看天意吧。”
靳司尧眸色深了深:“你不喜欢吃药,以后都不要吃了。”
他说:“真有了我的就留下来。”
“……”
秦娆的身体僵了一下,靳司尧能感觉到,很明显的僵了一下。
他抬眼看她。
秦娆却推开他起身:“怎么留?跟我一样做野种吗?林家连我一个大人都敢害,别说一个连狗都打不过的小孩子了!她要怎么活?”
话落眼睛就红了。
秦娆咬唇转身,自生了孩子以后她就感性了许多。
“谁说你是野种。”
靳司尧知道秦娆不喜欢这个词,这是她尘封在心底的委屈。
“他们说你是你就是吗?谁以后再敢说你是野种,我让他躺着出帝都!”
“……”
秦娆鼻子更酸。
她眼泪掉下来,靳司尧大手抹掉:“还委屈呢?”
她在深港抑郁症躺在医院的样子历历在目,靳司尧亲她脸颊哄她。
他抱着秦娆身体,宽大的怀抱几乎把她挡严:“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