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笙愣愣地看着顾荞：“换衣服？”
顾荞拉住周南笙的手，点了点头：“对，裤子湿了，会不舒服，我帮你换。”
周南笙听了更是茫然，看了顾荞一会儿，没说话，就被她带到防空洞更里面的位置。
顾荞看到有一处隔间的位置挂着床单做遮挡物，大概也就猜的出来这是专门为了周南笙准备的。
幸好她有伺候过老爷子的一些经历，所以应对起眼前的情况也不算陌生，周南笙乖乖任由眼前的顾荞摆弄，帮她把身上脏裤子脱下来，余光扫到地上放着的成人纸尿裤。
刚要伸手去拿，周南笙像是应激了一样，立刻弹起来。
这样的举动吓了顾荞一跳，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周南笙会当场失禁还没穿纸尿裤了。
“穿着这个不舒服？”
周南笙小心翼翼地看着顾荞，然后点头。
顾荞更是说不出心里的难过，她甚至不敢去想，眼前的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好，那我们就不穿，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裤子湿了，要告诉我，好不好？”
一听可以不穿，周南笙的眼睛终于有些光亮，像是有种愉悦情绪从眼底浮现出来。
而此时一门之隔的防空洞门口，傅凌霄看着带着增援过来的老头子，危险地眯起眼，浑身都是肃杀之气。
“你把维纳斯带到哪里去了？把她交出来我就放你们走。”
老头子一开口就是要傅凌霄交出周南笙，这样的举动让傅凌霄丧失了引以为傲的理智。
“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