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阮慕枫还没摸清楚情况,不好多言。
或许,医生们只以为兰溪溪是兰娇,生过小墨,才那样说的?
他道:“九爷和小少爷受困一晚,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以防万一,可以做个全面的检查。”
薄战夜幽邃视线扫过阮慕枫,牵起薄小墨,带他去儿科。
“爹地,我没事了,我们还是去看望‘妈咪’吧。”薄小墨心心念念牵挂着兰溪溪。
薄战夜严肃道:“你身体也很重要,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去照顾别人。”
“哦。”薄小墨点头,乖乖跟着去儿科,配合检查。
检查结果:体温正常,身体正常,一切没有问题。
“耶,太好了,可以去陪阿姨了。”薄小墨拉着薄战夜,快速去往住院部。
意外的是,不知道谁走漏风声,住院部楼下围满记者,粉丝。
“请让我们见见九爷和薄太太好吗?”
“薄太太现在情况怎么样?”
“能不能透露一下?”
喧闹嘈杂,如粉丝追星现场。
曾经,薄战夜最厌恶和兰娇出行时,一堆记者或粉丝跟踪,现在同样如此。
“莫南西,把他们赶出去。”
“是,九爷。”
薄战夜带着薄小墨,直接去兰溪溪所在的病房。
刚进病房,他就看到——
病床上的兰溪溪昏睡着,小小的眉宇拧成两条毛毛虫,面容痛楚。
“痛……不要……”
微大的拒绝声飘荡病房。
她在做噩梦?
薄战夜迈开修长的腿,大步流星走过去。
“兰溪溪?醒醒。”
兰溪溪正在做噩梦。
梦里,是四年前那一晚男人强势的禁锢,和霸道的力量。她如搁浅沙滩的鱼,无力反抗,无法挣脱。
突然,有人叫她,她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
又惊又怕,她几乎本能反应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清脆的声音落在空气里,掷地有声。
气氛陷入异常的寂静,压抑。
薄小墨无比诧异睁大双眸,张大嘴巴。
天啊,阿姨居然打了爹地!阿姨知道爹地高高在上,从来没被人打过吗?
薄战夜显然也没预料到这突然的情况,微怔两秒,随即用舌尖抵了抵,目光幽深冷凝的盯着兰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