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深咬牙,下定决心:“不用三天,只要你胃和身体没事,随时都行。”
他身体有事?
薄战夜嘴角狠狠一抽,也不知是被她气到,还是笑到,说:
“小姑娘,你在怀疑我不行?”
“……”她不是那个意思!
为什么他总是爱曲解她的话语?
但,她懒得解释了,索性将计就计,用激将法:
“是,我怕九爷你胃不好,肾也不好。”
薄战夜:“……”
她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火。
以前亲一下都羞涩躲避,现在为了离开,如此大胆到用激将法?
他压沉卷夹着怒意的声音道:“我会让你知道我好不好。
但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做。
明天兰娇会来这边,你做好早饭。”
丢下话语,他高冷上楼。
兰溪溪僵在原地。
没心思跟她?昨晚可很有心思和兰娇!
还让她给兰娇做饭?把她当佣人吗?
她的尊严,完全被他踩在脚下狠狠摩擦。
如果说,兰溪溪之前是情感上的后悔,愧对他,失去他。
那现在,就是理智上的害怕。
这么可怕危险的男人,被他捧在手心时,甜蜜无上。
成为他的敌人,生,不如死。
而她,成了后者。
兰溪溪一夜无眠。
因为薄战夜的羞辱,也因为担心丫丫。
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早上。
薄战夜推开房门,便看到睡在门边的女人。
小小的身姿,蜷缩成一团,伪妆散去,小脸儿素净可怜。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看起来像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