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我身经百战,吻技姣好,怎么?你体验过不好的?
你,在那晚之前,有让人碰过你吗?”
暗哑,上扬,反问。
带着在意,也带着阴阳怪气。
兰溪溪隔得这么近,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息灼烧,红着脸道:
“我那是才满过18岁不久,怎么可能被人碰过?
那晚,我的初吻,初次,都被你抢走了。”
她说起来,不是生气,倒像是反驳抗议,撒娇证实。
薄战夜听她这么说,心底的闷气消散许多,他郑重道:
“我也是。”
嗯?
兰溪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依旧诧异睁大眼睛:
“那时你都多少岁了,你没必要为了哄我说谎的,我不介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真以为他那么随便!
要他解释多少次才相信?
薄战夜不喜欢被人误会,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再次说:
“忘了我跟你讲的过去?都在工作,没有时间谈恋爱,也没有时间碰女人。”
“……”
这,是真的么……
那晚,真的是?
薄战夜解释三次,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和宠溺。
他不再管她,伸手,撕掉她身后的照片:“另外,把这些照片,这个人彻底从心里剔除。”
照片滑落在地上。
兰溪溪扶额。
摊上个这么霸道的未婚夫,能怎么办?
让着呗!
薄战夜到底还是松开她,继续参观她居住过的房间,以及周围环境。
原本,s市是兰溪溪生长的土地,但现在,奶奶不在,家也没有,甚至最好的闺蜜江朵儿也在帝城,也就没有可留恋的。
当天傍晚,兰溪溪便带着薄战夜和孩子乘坐飞机回城。
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开始人生新旅程,却不想……
一回到帝都,赵心兰就道:“小夜,溪溪,十一月十一是难得一遇的良辰好日子,距离现在还有二十五天,时间也不急不敢,你们的婚事就定在那天吧?”
薄战夜倒没想过这么快安排日子。
毕竟兰溪溪出事,又被兰娇代替,两件事让他还没完全缓和。
在某种意思上来说,还不够资格做她丈夫。
但母亲提出,他便遵循兰溪溪意见:“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