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兰溪溪明了,想说什么,国娉婷却道:“那么简单的事,我会。”
话落,她迈开长腿径直进屋。
薄战夜以为她开玩笑,带着兰溪溪走过去,然后就看到国娉婷打开橱柜,蹲下,手和脑袋钻进里面,在里面鼓捣。
不一会儿,她站起身,再点,火就燃了。
她一脸自信望着薄战夜道:“上修灯泡,下修水道,车到家具,无所不能。怎样,优不优秀?”
薄战夜:“……修个燃起就值得骄傲了?我是娶老婆,不是找生活小能手。你这样的技巧,我去人才公司随便就能拉一个。”
国娉婷嘴角一僵:“……那能一样?我是部队锻炼出来的!岂是那些人能比?
何况,我临危不乱,从容不迫,能解决无数问题,且功名赫赫,正义不阿,可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去得了战场,我这样的女人,薄爷你才值得拥有。”
“而娶我表妹,你得保护她,照顾她的情绪和生活,多麻烦!”
兰溪溪扶额:“……”
她很佩服国娉婷的自信,但捧一踩一真的好吗?
算了,不和她计较。
她注意到薄战夜手上的纱布有血迹,焦急道:“夜哥,你手是不是加重伤势了?”
边说,她边拆开他的纱布。
那本来快要结疤的伤口,又裂开些许!
一时间,鼻尖儿一酸,又心疼又生气:“明明伤未完全好,谁让你做饭的!”
薄战夜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没事,这点伤对一个男人而言,没什么问题。”
“可也不能这么任性,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啊。你等我,我去拿药箱。”
兰溪溪转身准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