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被关在贮藏的地窖里将近七天,没吃没喝,差点死亡,是我趁一个妇人下来时拼命反抗,才得以带着溪溪逃出来。
溪溪十分虚弱,我们也没有代步工具,村子外又有他们的人驻守,我只能带着溪溪躲到更偏僻的隔壁村,找了个破旧房子生活。
这几个月,我努力替溪溪疗伤,调节溪溪身体状况,不然你见到的她,早该是浑身伤痕累累,瘦骨嶙峋。
总之,我和溪溪能活下来真的很不容易,也很为溪溪找到家人高兴。”
长长的一段话,是在讲述这几个月的经历,也是在薄战夜心尖上划伤、撒盐!
他无数次想过傅溪溪的处境,也梦到过无数次她被欺负的画面,但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的锥心刺骨,鲜血淋漓!
别说是打她,就是被关在笼子里,都让人心脏剧痛。
别说是经历,就是闻者都骇人!
而他的小溪,就承受着那样的痛苦和侮辱!
该死!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莫南西,马上安排直升飞机。”薄战夜转身朝外走去,周身是寒冷的肃杀之意。
门口,站着赶来的傅懿谦、傅子扬和傅子俊。
他们个个脸色沉重,气息压沉。
傅懿谦拉住薄战夜:“薄九,你去做什么?”
薄战夜冷凝掀唇:“做该做的事,替小溪报仇。”
一句话全是肃杀,危险!
傅懿谦眼眸微沉,片刻后:“我和你一起去。”
傅子扬傅子俊:“我们也去!”
当晚。
四个高贵的人乘坐直升飞机,空降村庄。
他们高贵,修长。
他们气场强大,森寒。
他们如同来自黑暗世界里的罗刹,危险可怕。
这一刻,他们都不再是尊贵的身份,只是身为傅溪溪的丈夫、哥哥,来惩治恶民。
最先被控制的是赵老幺。
当薄战夜看到赵老幺时,本就寒冷的脸越发如坠冰窟。
他的小溪,就被这样一个老男人欺负毒打?
他冷厉道:“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妄想碰我妻子?”
话落,手起刀落——
“啊!”赵老幺尖叫一声,某个部位已经滚落在地,鲜血淋漓。
傅懿谦:“……”
傅子扬:“……”
傅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