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
情绪有一点点好转,但她抱着被子缩成一团,态度很是冷淡: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走。”
她的抗拒那么明显,肖承禹目光深沉,却又不想再刺激她:
“好,我暂时不多说。”
“但你现在的状态我不放心,留下陪你。”
“等你恢复再走。”
……
楼下。
漆黑的夜色里,一辆豪华轿车停在大榕树下。
车内的人,愕然是厉律深。
他之前开出一段路,才发现车上夜溪掉落的包,调转回来。
结果,就看到——她和肖承禹在亲吻……
她看似反抗,却更像闹脾气的推拒。
之后,她还任由肖承禹抱着,依偎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回屋。
再之后,他们再也没出来。
厉律深俊美容颜在夜色里深邃漆黑。
骨骼分明的手落在方向盘上,缓缓收紧,用力,有青筋浮现出来。
这一晚,肖承禹没离开,他也没离开。
直到第二天早晨六点,他的生气、怒气、阴沉、才逐渐归于平淡,汇入无波的深渊里。
他发动车子,消失在这片繁华的景色中……
……
第二天。
夜溪早上十点醒来,才恢复好状况。
她发病时病症很重,但自愈能力也强。
起床后,看到肖承禹在厨房做早餐,她直接生气的将他推出去:
“不要在我家,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还有,昨晚的事再有第二次,我就把你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