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升倾身过去,拉过姜淮身侧的安全带,帮她系上:“你忘了这个。”擦身而过的时候,姜淮只觉得胸口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吓坏了?”傅明升踩了油门。
姜淮转头直视着他:“为什么这么问,我看起来气势很弱吗?”
傅明升想了想,笑了一声:“不弱,还挺辣的。”
“”
他大部分时候甚至都算得上克己复礼了,但偶尔好像不经意间仍然会露出浪荡儿戏的本性。
姜淮偏过头撑在窗边,不再看他:“那怎么知道我吓坏了?”
“我刚刚都听到你的心跳了。”
“刚刚?”姜淮意识到他是说方才给自己系安全带的时候。
她认真争辩:“这都过去多久了,而且刚刚才不是因为害怕呢,而是——!”
而是?
她赫然顿住,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傅明升却好像已经听到那般,低笑道:“我离你太近了?”
姜淮嗓子一紧。
傅明升讲的就是事实,她如果再用歪七扭八的蹩脚借口解释,反而显得心虚又不坦荡。
于是她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傅明升又说:“晚上叫你跟我出门那会儿,还说自己怂呢,这不挺虎的。”
姜淮望着窗外的安静的大街:“我只是狐假虎威而已,你要说狗仗人势也没错。”
“哪有把自己比做狗的。”傅明升问,“怎么个狐假虎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