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不想过去,但姜淮老实过去了:“怎么?”
傅明升给她看了眼手里的无菌敷贴:“贴上。”
“你给我吧。”姜淮正要伸手去接。
“转过去。”
家居服更好撩开了,都不用人动手,下面都漏风。姜淮衣服里头空空如也,她比先前更加谨慎地拉着衣角。
傅明升原本不觉得这种举动算得上什么,但他知道姜淮会在意、会害羞、会多想。他偏偏就喜欢她在意、害羞、多想。看着眼前这个猫儿一样的小姑娘羞红了耳根子,他就忍不住想在她底线之上踩上两脚。
甚至偶尔还想踏到底线之外,做点那些算得上什么的举动。
但他克制住了。
近来托傅明升的福,姜淮调节心态的能力节节攀升,脸皮也一天比一天更抗臊。她花了五分钟时间平息想要挖地三尺钻进洞的心情,随即立马淡定地加入了和傅明升一起擀饺子皮的行列。
两人半玩儿半认真地搞了两盒饺子出来,天已经黑了。
趁着傅明升去煮饺子,姜淮先去把打火机喂了,然后坐在餐桌前面等开饭。
傅明升端饺子出来的时候,姜淮在餐桌前坐得直直地出神,打火机不知道何时也跳到了餐桌上,严肃地坐在另一头,盯着一处沉思。
眼前的画面有些滑稽,又有些温暖,傅明升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从意识到打火机需要自由进出卧室以来,姜淮和傅明升夜里就都不敢关门睡觉了。一开始姜淮还有些不适应,微微感到局促,连翻个身都小心翼翼的。如今过去好些天,她也不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反正乌漆麻黑的,闷头大睡过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天夜里,两人习以为常地开着门睡了过去。
傅明升第二天早上是被闷醒的。
一团火热的毛球团坐在他脸上,差点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傅明升单手把打火机从脸上提起来放在床边,打火机连眼睛都没太睁开,又摸索着爬上了他的胸口。
傅明升无奈地笑了一声,只见打火机肆无忌惮地抻了个懒腰,两只前爪抵拢了他的下巴,两个粉嫩的肉垫左右交替在他下巴上画圈圈。
傅明升垂着眼,捏了一把打火机的后颈,又摸了摸他眉心中间的毛毛,打火机的胸腔里立马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柴油很足的发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