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就是一副酷刑被折磨摧残后,完全不行了的样子。
他不再反抗,也没力气再反抗了。
乔星很满意,张开双手,重新扑过去抱住他。
额角亲昵蹭着他满是薄汗的脸颊,又说。
“祁宴哥哥,抱。”
祁宴抬手扣住她纤细后背,眼帘没什么力气的掀了掀,哑声破碎应她。
“嗯,好。抱。”
怀里的人终于安分下来,祁宴好半天才从濒死的感觉中缓过来一口气。
他腾出一只手摸向脖颈。
刚一触碰,就疼得脸色又是一白。
属小狗的是吧?
看不到颈侧什么样,但是想来应该是一片狼藉的。
明天醒来应该会更严重。
所以,这到底是惩罚教训了她。
还是他教训折磨了自己。
平白无辜的遭了一顿‘酷刑’。
何苦来哉?
祁宴搂着乔星坐起,偏过头去看她。
乔星刚才跟他拉扯中,也早已经消耗尽了力气,此刻已经睡着。
祁宴眸色沉了沉,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酒,而且绝对不能再喝醉。
她喝醉了,真的是一点酒品都没有。
这样的醉酒要是再来几次的话,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撑不住的。
就是不因为心脏问题英年早逝,也迟早要死她手里。
祁宴深吸几口气,一手抱好乔星,一手撑住沙发艰难的站起来,朝开放式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