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线条明晰的锁骨,还是紧实宽阔的胸膛。
亦或是再往下的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漂亮,且充满成年男性的力量感。
乔星眉心微动,已经顾不上害羞,轻声说:“祁宴哥,你坐下吧。”
祁宴不声不言,安静的撑着坐下,大手却几乎要按进沙发里。
乔星再去检查他颈侧,心中那点羞意跟别扭顿时一扫而空,脸色恢复凝重。
消毒棉签贴着那些齿痕渗血处一个个的擦,动作轻得要命,也会时不时去观察祁宴的状态。
渐渐地,乔星感觉他脊背越来越僵硬,眉心紧蹙起,连薄唇都绷得没一点弧度。
伴随着每一次棉签落下,他眉都会更皱几分,呼吸也变得急促。
胸膛开始跟着明显的起伏,身体都开始发颤。
乔星又是慌又是着急,开始边擦边轻轻吹气。
“很疼是不是,我再轻一点。马上就好了,祁宴哥你再忍一忍。”
嘶。
没法忍,忍不了一点。
她靠的太近了,呼吸一下下拂在他颈侧血管上,又软又温热,带起颤栗的麻意。
细白手指尖偶尔落在他皮肤上,像是间或降下的微弱电流,一下下鞭笞着他本就到极限的神经。
于是,祁宴只能低垂着眼帘,极力藏起已经泛红的眼尾。
大手攥得紧又紧,以至于额头甚至忍出来了薄汗。
乔星看到一贯淡冷从容的男人,竟然露出这样的脆弱情态,紧张跟抱歉的情绪达到顶点,下手都开始犹豫。
现在他都能痛成这样,她能想到昨晚自己施暴时,他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