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打小时候,就很喜欢闻女士。
还在上幼儿园的小闻喜,就觉得她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尽管到了现在,她这个想法也从未变过。
于是在那时候,小小年纪的她,看着俯身给成簇成边的花浇水的妈妈,第一次拿起了画笔。
这一拿起,就再也放不下了。
“推我到树下面吧,这里有点热了。”她语气平稳安定,看上去倒像个占理的一方,将收回来的两只白净的手搭在一起,平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头稍稍抬起些,露出的脖颈线条优美而又干净,像只骄傲的天鹅一样。
闻喜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长裙,裙摆一直搭在脚踝处,然后是一双尺码偏小的白色运动鞋,并在一起,安分地放在轮椅的黑色脚踏板上。
更像个乖巧的学生了。
可她好像还比学生多了几分通透和散漫。
沈从越将手搭在把手上,推着她慢慢往前走,直到在一片荫蔽下停住。
“这里怎么样?”
他松开轮椅,长腿往前走了几步,在她面前虚扶住一侧的膝盖半蹲了下来,专注地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微抿住唇,过会儿,她轻声对面前的他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