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简意赅地介绍了自己,然后没有再说话。
沈从越知道她是在等着他,唇角微弯了一下:“沈从越,从来的从,越过的过。”
很通俗的解释,让她觉得,他应该也是一个通俗的人。
可事实不是这样。
他对她来说,很独特。
准确的来说,是他身上的味道对她来说很特别。
“三个月前,我出了车祸,玻璃扎进了眼里,然后到现在也没有恢复,医生说后续需要再多观察。”
她冷静平淡地说完后,将挺直的脊梁靠在后面的椅背上,嗤笑了一声,语气平缓而又沉重,:“观察什么呢?这不过是为了安慰日夜惶恐不安的患者的一种说辞罢了。明明希望已经不大了,连我都要放弃了,可我妈却坚决让我留在医院接受观察和治疗。”
她低吸了一口气,语气压抑起来:“她坚持给我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施,住在医院里,有多费钱,她一个女人,又能坚持多久呢?”
闻喜的父亲是在她上初中的时候,出了车祸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