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衡想想,那几年青春时光,有叛逆,也有疯狂,但于他而言,习以为常,只觉平淡。
而许喃是他乏善可陈的青春中,仅有的一抹亮色,是猝不及防的出现,是不可控制的心动。
木炭爆开,溅起火星。
李衡眸底明亮,勾唇轻嗤,抬手揉了下许喃的发顶,说:“傻不傻。”
她眼睛亮亮的,问,“可以吗?”
李衡靠上椅背,上半身微微后仰,歪着头,一瞬不瞬盯着她,说:“惯着你这么多次了,这件事还能不顺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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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喃借口要上完最后两周大提琴课程,在北央一直待到除夕前一天。
李衡绝口不提已成定局的事情,每天带着许喃满城玩,有时是跟陈铮鸣孟澄西他们一起,有时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日程满当当,跟特种兵集训似的,却不觉得累。
临近春节,李常滨的工作量增大,依旧是久不在家的状态。两人去超市采购了很多年货,许喃爱吃的零食、酸奶囤了好几样,热闹得仿佛她还要住很久似的。
欢乐谷寒假期间开放了yè • chǎng活动,许喃在街上看到广告中在城市霓虹辉映下的摩天轮,蠢蠢欲动。
李衡自然注意到,当即订了门票。
yè • chǎng下午四点入场,临出门前,许喃小腹阵痛,隐约意识到什么,去了趟厕所。
再出来时,她垂着嘴角,有些遗憾和不自在:“今天可能没办法去,我大姨妈来了。”
李衡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装,再套件外套便能直接出门,此时坐在沙发上望过来。
“来这里?”李衡脱口说完,瞧着许喃拧巴的表情,不解。
后来李衡想想,那几年青春时光,有叛逆,也有疯狂,但于他而言,习以为常,只觉平淡。
而许喃是他乏善可陈的青春中,仅有的一抹亮色,是猝不及防的出现,是不可控制的心动。
木炭爆开,溅起火星。
李衡眸底明亮,勾唇轻嗤,抬手揉了下许喃的发顶,说:“傻不傻。”
她眼睛亮亮的,问,“可以吗?”
李衡靠上椅背,上半身微微后仰,歪着头,一瞬不瞬盯着她,说:“惯着你这么多次了,这件事还能不顺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