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惯着他这副包打听的嘴脸,硬是忍着心里的好奇,不管是问姥姥还是等着耗时间,叫事情自己找上门再说都不想问这个嘚瑟的黄鼠狼!
叫他得意,回头小心我再潭月那给他告黑状,就是不打三藤条,至少也要和涂小玲一块禁足做个伴去,话说小玲是不是应该出来了,毕竟时间也不短了,咋今天群殴都没看到那位暴力美女姐姐!
姥姥说起了我们不在村里这几天,村里出的事情。
原来是村里丢人了,丢的还是三个大活人,这三个向来号称天不怕地不怕,没有能比他们胆子再大的人了,分别姓牛、胡和葛。
他们最喜欢别人称呼自己的外号就是在姓后面加上大胆两个字,甚至都以此为荣,还经常攀比。
以前也是做过不少的蠢事,为了相互比较胆量,翻墙去别人家正在举办葬礼的人家,睡到了尸体的身子下面,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起来尿尿,把那办丧事的人家给吓的,裤子好悬没跑丢了,都以为是诈尸了,最后知道是他们在胡闹,赏了一顿好打才罢了。
他们还干过水分低,搂着祠堂骨灰盒睡觉等等事情,简直数不胜数。
这次丢的就是他们三个,一个没少的全丢了,开始的第一天时候,家里人和左右邻居听说这事,都在笑呵呵的猜想这三个是不是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不知道钻到哪个常人避之不及的地方比胆子去了。
根本都不在意,因为以前这样的事情他们也经常干,通常最多两天之后,就醉醺醺骂骂咧咧的回来了,三家住的还都不算远,所以早就没有人会因为他们半夜未归而兴师动众的出去寻找了。
周日的时候是失踪的第二天,家里人心里有点打鼓,但是还没有太当回事,就是在说这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靠谱。
今天算是第三天了,超过了往常人丢了的最长时限,这下家里人都坐不住了,招呼了亲戚朋友,左邻右舍一块,开始四处寻找。
好在现在是大白天的时候,不然就是人多,这三位平常喜欢去的那些地方,这些人也是不敢去的。
毕竟都是很晦气,或者有不太好传闻的地界。
姥姥说到这,我基本也就知道姥姥说可能很快就有事是什么原因了,这就是在等找人那些人最后带回来的消息,人找到了自然没我们啥事,各自带回家赏他五十大板都不叫事,要是找不到,估计就要来找我看事了。
毕竟找人找物这样的小事,从姥姥当弟马的时候,就经常帮村里人办,而且基本上是百试百灵,即便已经完全没有找回来的希望了,姥姥也会直言相告。
这三个大活人丢了,可不是啥小事,我估摸着,差不多天色开始变暗的时候,那些人不管结果如何,也就差不多都该回来了。
我们娘仨一块洗菜做饭,收拾了下院子,吃饱喝足了,我就进屋开始把,姥姥已经准备好的贡品给我家仙堂换上,上了香安心的坐下来准备好好做会潭月给我留下的作业。
各种符文和经书,还有指法咒术等等……很杂,但是我却很感兴趣。
看书的时候,时间过得本身就很快,要是我再西厢房看书,每次又都能出奇的关注,完全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那种状态,所以这一拿起书,到放下书本,就是天色渐晚,院子里面来了不少人的时候。
我看着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姥姥问道,“咋样,看意思是没找到人?”
找到人也不会上我家来,为了方便办事,我准备直接请了老仙一起出去听听情况,刚转头就看到原本应该是铁锤坐着打瞌睡的那个蒲团上坐着的居然是涂潭月。
现在好了,请神的过程都直接省了,我想起之前的疑问,问了一声,“潭月咋又是你出来了?涂小玲呢?不会是还禁足呢吧,你这罚的是不是太狠了?”
“不想见到我?”
我赶紧摇头,毕竟被这样一双刷刷放光的美目望着,我可说不出违心的话来,更舍不得这位大美人有一点点不开心的情绪。
“我就是惦记她,挺好一小姐姐,罚太重了我心疼不是……”顺便还配上一个撒赖的笑容,弄得潭月挑高一边浓黑的剑眉,做出根本不信的表情。
“她早就出来了,忙着胡堂的事情,手下人不好管,毕竟两排分支总有矛盾,这些你不用操心,再说她看着年轻,当你祖奶奶的岁数都足够了,还姐姐呢,你真敢开口!”
“我叫你潭月,要是叫她祖奶奶那你叫她啥?”说到这个我心里就在偷偷腹诽,还说人家老,您不也是老黄瓜刷绿漆的标杆,好像您比涂小玲还年长了不少吧!
我难道叫您祖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