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二人沉默地来到了餐厅，就看到了赵笠，花凌，王韵芳无一不是顶着黑眼圈，眼神憔悴。
看到砚无归到来，且神采奕奕没有一丝一毫疲惫的感觉，其他玩家都一愣。
“秦荣，你——你昨晚睡着了？”
赵笠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昨天都是趁着没到十二点前睡了睡，后来被找叉子的女佣吵醒了，没睡好，晚上也不敢睡觉，就硬撑着，一直到了六点多确信没危险之后才睡了会，结果不到两个小时就到吃饭的时间了。
“对啊，不睡觉干什么。”
砚无归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
赵笠有些无话可说，毕竟砚无归说的也是，晚上不能出门的话不睡觉干什么。
赵笠无法反驳，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还是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