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能到就行，毕竟那位酆都之主还是风华绝代的，就是不知道是否是被虫族寄生了。
“那你与祂沟通一下，就说……”
艾赛亚犹豫了一下，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
“你就问问那位上神大人，可否护佑猎户星？”
星际大部分种族并不信仰神灵，但在一些特殊的星球上，仍旧有神灵崇拜的习惯，那位第二魂体的秘语中又带了“功德无量上神”这些字眼，让艾赛亚不得不注意一下。
这位上神大人实力滔天，若是能借着尼尔的光庇佑猎户星的话，也是一件好事。
想起边界战场上的一些事情，艾赛亚心中也凝重了一些，但面上不显。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会啊！】
尼尔的灵魂在脑海里皱巴着一张脸，看起来生无可恋。
他真正崇敬的人是砚无归，是酆都之主，而不是这什么莫名的功德无量上神。
只不过是因为砚无归亲自传授了他第二魂体的虚影，并且在战斗中，这虚影帮助了他，因此尼尔对这位神秘的上神保持着敬畏，但他哪敢说自己是祂的神使啊！
到时候不得被艾赛亚笑个没完！
我会变成猎户星的笑柄的！
见砚无归操控着身体点了点头，尼尔的灵魂捂住了双眼。
只要我不看，我就不会尴尬。
下一秒，砚无归小声开口道——
“冥冥之中的无上存在，您是功德无量上神，操控人心的魔主……”
砚无归念得认真极了，原本艾赛亚也在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直到看到三句秘语确定了身份之后，闭着眼睛的“尼尔”身后居然真的出现了一团黑色的虚影，并且随着秘语继续被说出来，那团黑色虚影愈发清晰。
这画面和当初流出来的视频中，除了手中没握黑镰之外，别的全都一样！
不过也对，现在又不是在打仗，不带黑镰也很正常。
“为您效忠，杀戮永不收容。”
最后一个字尾音刚落，身后黑影彻底凝实，只是看不清他的面容，四周的空间全部停滞，一片漆黑，如坠深海，艾赛亚浑身冰冷，不敢直视。
“我必不背弃我的约，也不改变我口中所出，我的神使，你有所求，我必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