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躺在床上,仍不予以理睬。
冷家的人要有家教,不能和二混子一般见识。
“冷大姐,你说,我们是不是上辈子见过啊,我怎么看你……”
郝俊话还没说完,枕头就砸过来了。
“冷大姐,冷大姐,你姐姐姐地,怎么叫个没完?”,冷月终于发飙了。
可是她生气的点不是郝俊那些轻浮的话,而是因为他总是叫自己大姐,这词侮辱性极强。
郝俊躺在沙发上咯咯咯地傻乐,他觉得自此人生又多了一个乐趣,那就是逗冷月。
这冷月跟以往追着他屁股后的女生不一样。
一本正经,整天都是张扑克脸,好像谁欠她八百万似的。
可越是一本正经的,郝俊越是想挑战,就想看她被气得蠢蠢欲动,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白痴。”
冷月直接关掉了床头灯,彻底断了屋里仅有的光亮。
郝俊嘴欠得很,叽里咕噜地又说了好多气人的话,冷月全当自己耳聋,用被捂着头逼自己入睡。
几个月过去了。
郝俊跟狐朋狗友在外面飙车。
眼看着一个个的都被女朋友、老婆给电话叫回家,郝俊有点嫉妒。
他之前是觉得结婚没劲,怕被女人管,可这冷月也太不管自己了吧。
他到半夜不回家,那冷月电话都没一个。
他喝得醉醺醺的,那冷月让保姆伺候他,自己就回屋继续工作了。
郝俊坐在车里,越想越气,于是给冷月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冷月在谈生意,与客户在外面吃饭。
郝俊收到餐厅地址,脚踩油门,就朝那餐厅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