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槐凉凉道:“御兽宗的第一任宗主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散修,宗门成立之初不知道被人明里暗里搞了多少次,就是为了他手里培育灵兽的秘法。可来来回回几百年了,不论是谁都一无所获。”
“御兽宗的宗主还说,他与秘法共存亡。”
“再加上当时的宗主会做人,后来的几任更会做人,每次培育出的高级灵兽不知道往几个大宗门里送了多少,所以渐渐地就没有人再打秘法的主意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感兴趣,以前修为也没那么高能在御兽宗来去自如。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秘法竟然就是让灵兽们自相残杀,以此激发凶性与潜能而已。”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巫槐讽刺一笑:“几万年了,人族里面的卑劣者依旧沿用着相似的法子,给自己立的牌坊上疯狂添砖加瓦,博得良名。”
巫槐话里有话,但黎沅听不出到底指什么,只好用沉默当做回答。
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有三人自一座山峰飞来,后面还跟了十多个男女。看方向,是往山门的方向去了。
巫槐眯眼看了下众人来的山峰,一眼便望见了答案,说:“是御兽宗大长老所在的山峰,为首三个应该是他的亲传弟子。”
黎沅没那么好的眼力,但那双由二十条不同肌肉控制的灵活耳朵,已经如同小天线似的机警竖立,两撮耳朵毛迎风招摇。
“跟上去看看?”
能让三个亲传弟子一起出动,还带着那么多人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
一妖一兽朝着人离开的方向追去,这才发现一行人规矩有序地站在山门的牌楼前,望着前方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亲传弟子两男一女,中间的女人恰好是黎沅前不久刚见过的尹师姐。
三人没有说话,巫槐和黎沅听不到什么消息,就蹲在牌楼上耐心等待。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天边有一条小飞舟由远及近,待落下后,三个亲传弟子热情地迎上前,立在飞舟旁边接人。
飞舟那边的人下来,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年轻的公子哥,那一身散发着微微宝光的法衣,和头顶手指带着的饰品,明晃晃地向所有人诉说着“我很有钱”的事实。
“段公子能来我御兽宗,宗内上下都实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