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都睡了也不差第二觉,黎沅再次倒头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一睁眼,茶室里只有魏天竹坐在原处看向窗外,巫槐没了影踪。
他不觉巫槐跑路了会不带他,因此醒来后闲适地站起来在榻上伸懒腰,没成想一句中年男声让他差点闪了腰。
“主人。”
他以前因网络便捷之利被茶毒过的心啊,如今听见这两个字就有一种不非常美妙的联想。
抖抖浑身炸起的毛将它们捋服帖,黎沅努力忽略诡异之感,观察这个和之前好像没什么区别的魏天竹。
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黎沅试探着问:“你们御兽宗的财宝藏在哪儿?”
魏天竹脸色不变,声音如常,答道:“在问道峰上的池塘底下,唯有宗主令牌可以开启。”
黎沅又问:“令牌呢?给我。”
魏天竹从储物戒里拿出令牌,走到黎沅身前双手奉上。
扒拉了一下黑色的令牌,黎沅又瞪圆了眼睛扫视魏天竹。这下,他相信魏天竹是真的保留意识变成他的傀儡了。
“哈哈哈,想不到啊,小家伙你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抄别人的老底。”巫槐从窗户那里探头,带着笑调侃,“看不出来,你还是只财迷狞兽。”
翻了个白眼,黎沅把令牌收进自己的储物环,走出茶室来到院子里,一边好奇地看不远处的小池塘,一边问:“早上有人来过吗?”
“魏天竹一个宗主,整个山头上都没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