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孤城关上车门,把小背包放在黎沅的肚皮上:“以后再让我给你拿这些小零碎,我可是要收费了。”
黎扭头当做没听见。
邵孤城揉了把兔狲头,顺手检查了一下三清符做成的项圈,见上面字符已经变得暗淡后,说:“你这项圈该换了,等到协会我先给你换了再走。”
走?
黎沅扭头,画问号。
“有点事要出去一趟,把你放在家里我不放心,你先在协会住几天。”邵孤城促狭道:“要是不敢在协会住,你就找个好心人求他收留你吧。”
黎沅没有拿手机问邵孤城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去,而是不满的使出连环无影爪,拍打邵孤城的手臂,再捂捂他的嘴巴试图让他撤回。
虽然他怕鬼在协会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吗,请不要当着他的面说!
邵孤城轻松把兔狲制服,再次抱在怀里狂撸。
这次出去也不知道要多久,现在不多摸一摸后面几天可就摸不到喽。可惜活尸不掉毛,不然他还能带上几撮毛发以表不能撸猫的思念。
这边的两人其乐融融,另一边,方有道就不怎么好了。
自从那日因为给一个富豪设风水局而错过了出手捞回自己制作的纸扎人,他的心情就再也没有好过。
当着富豪的面他自然不敢有所抱怨,强忍着一腔怒火,装出风轻云淡的表情把单子给和和美美的完成后,一离开,在车上他就再也忍不住心中情绪。
设局的时间是自己定下的,中间也非不可间断,是他自己无法接受结果而不敢罢了。只是这火气又不能对着他自己发,最后当然要怪到毁了他纸人的人头上。
多种仇怨相叠加,他找人去查了叶家近期的动向,发誓一定要给管了叶家事情的人一个好看!
只是当天晚上资料送到手中,他一看照片上那个身穿道袍,抱着只兔狲的老人,整个人滔天的怒火顿时就散了一半。
他也是注册了玄学协会官方认证的人,虽然不是核心人员只是一般的散修,但邵孤城是谁,在玄门和协会中有什么地位他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