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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至昌澜公馆东苑,两个人都没再讲一句话。
进了门,沈靳屿喊了两遍季清棠的名字,都没听见她回应。
他快走两步跟上她,一把揽住她的细腰,顺势将人抵在了玄关厅处的墙边。
“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了不少。”
季清棠被他圈在怀里,用力推了下他的胳膊,见他几乎是纹丝不动,心底激涌着不满。
“我要是不去找你,是不是得玩个通宵才肯回来?嗯?”
沈靳屿又将身体与她贴近了几分。
季清棠抬起头,一双美眸嗔怒地望着他,
“回国之前,怎么没把你脑子带回来?都说了,是为了柳纯庆生组的局。你难道没听见孟筱打电话说,我把那场称为一般水平吗?”
不入眼的场也值得她季清棠熬个通宵,简直是笑话。
沈靳屿沉吟片刻,语气变得耐心了不少,“以后这种局别去了,被有心人拍到,不仅老宅那边不好交代,对季沈两家也会产生影响。”
季清棠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两人的婚姻事关着双方家族的利益,即使没有感情加持,在外面也要表现得恩爱和谐。
她本来就是闲闷,才应了柳纯的邀局,打算去凑个热闹。
谁知道,柳纯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纯,直接叫了一帮男模出来热舞。
知是理亏,季清棠不情不愿地嗯了声,手抵在他胸膛将他往外推了推,“让开,我累了,要上楼休息。”
“为什么生气?”沈靳屿没动,垂眼看她,“哪儿惹到你了?”
季清棠嘲弄,“没想到眼高于顶的沈总,还有这么高的自觉呢。”
沈靳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她小脸冷着不说话,想了想,说:“今天的矛盾,今天化解。现在说,还是等会儿床上说?”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某些凌乱画面在脑海里闪现,季清棠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现在她是真的不确定燥热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沈靳屿骚话连篇。
收了收思绪,她一副理直气壮声还高的气势,
“之前不管是回老宅,还是陪你参加晚会庆典,我是不是拿出了十二分演技,给足了你面子?你呢?冲进包厢,就是一副抓奸的架势,打谁的脸呢?本来圈内就有不少人私底下说我是夫管严,你还阴阳怪气内涵我,是不是就想看我丢脸?”
季清棠一口气说下来,几乎不带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