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别过脸，但颤抖的肩膀出卖了他的情绪。
讲台上的中年男人也愣住了，挠了挠已经秃顶的头发，有些呆愣地说道：“不是啊，我在问你这道题目。”
得，没糊弄过去。
苏凤子没别的办法，只好诚实回答，“老师我不会。”
数学老师压手让他坐下了，“这么简单都不会，苏大郎，扣2分。”
苏凤子：“……”
他们在坐到自己位置上后也都发现了规则纸，知道学分对于他们现在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苏凤子无奈叹气，倒也没想到自己一上来就能扣成负的。
苏凤子转头看向裴言川，却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从哪翻来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转着一支笔正做得起劲，一会皱眉一会眼睛一亮，手下的笔基本转不了两圈就会写下答案。
苏凤子突然有些愣神，要不是被拉进这个鬼游戏里，小裴也应该是现在这种状态吧。自信张扬，紧张地备战高考。
苏凤子低头看向裴言川手里的题册，陷入沉默，“……”
只见那本五三上，哪有什么答案和解题思路，满页都是裴言川画的漫画，敢情刚才皱眉亮眼也是因为这个啊！
有种被渣男欺骗感情的感觉。
偏偏这个“渣男”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把那本五三往两人中间放了放，“凤子哥，你也想画画吗？”
苏凤子：“……不想。”
“那好吧，”裴言川嘀咕着，又把书收了回去。
叛逆高中生总是坐不住的，裴言川没老实一会，就开始扔纸团，把纸团扔到隔壁桌子上，把人家男孩子吓得不轻。
反复确认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没注意到他和裴言川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纸团。
“嘿，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生有些生气和着急了，这么简单又无聊的问题不能下课说吗？下课直接来看胸牌不行吗？为什么要在这么紧张的课堂上说！
他有些恼怒地看向裴言川，发现那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翘起二郎腿，发现自己在看他，还对着他笑了一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男生被这一笑搞得没了脾气，拿出笔在纸上写下答案。
反复确认老师转过身后，把纸团扔回到裴言川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