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夏卿卿赞成。
季屿川就这么看着爷孙俩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资料，时不时点评一番。
半个小时后，夏卿卿已经筛出一份“有意接触名单”。
季屿川按捺不住好奇心，伸长脖子偷瞄了眼。
放在最上面的，就是沈凌鱼。
季屿川看见这个名字就皱起了眉头，“爷爷，您确定沈凌鱼真的合适吗？”
季老爷子反问：“有什么不合适？”
“您没听说过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吗？夏卿卿要是真的和他在一起，万一染上什么奇怪的病怎么办？”
季屿川在心里向沈凌鱼道了个歉。
他没有诅咒对方染上怪病的意思。
他就是单纯的，提醒一下老爷子。
季老爷子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小鱼那孩子换女朋友的速度的确是快了点，不过他交的那些女朋友也不全是真正的女朋友。”
夏卿卿有些好奇：“什么叫不全是真正的女朋友？”
老爷子坦言：“就是单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那种关系。”
季屿川诧异地问：“您怎么知道的？”
季老爷子咳嗽一声，似乎有那么一丢丢难为情：“意外听说的。”
实际上是沈家老头子和他八卦来着。
当时沈老头还说沈凌鱼是个怪胎，别人交女朋友都是认认真真的谈情说爱。
要么就是靠着“女朋友”这个名头，进行一些不可言说的交易。
沈凌鱼就不一样了。
他好像是把“换女朋友”这个行为，当成了什么成就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