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也没有。
可他心底还是莫名觉得很别扭。
夏卿卿为了逼他结婚,各种肮脏手段都用上了,现在又是做什么?
嫌弃他?
她连邢斯阳都上嘴啃了,到他这儿,就让夏宝儿来?
且不说他和夏宝儿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越线的关系,不,甚至还不到可以怀疑越线的地步。
他和夏宝儿,顶多就是因为夏卿卿想不开拿夏宝儿的命来威胁他。
要不然他和夏宝儿之间甚至可以说没有关系。
这种情况下,夏卿卿宁愿让夏宝儿来证明他的身份,都不愿意亲自上……
季屿川越想越难受,见夏卿卿还在为“就如何暂时放出夏宝儿证明季屿川并不是警方卧底,而是为爱愿意赶赴第一危险现场的痴情男子”而与绑匪斡旋,他就气不过将口罩扯到下巴处,弯腰附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速度太过迅速,以至于一晃眼的功夫,夏卿卿唇角就溢出了一行血迹。
直到季屿川重新戴好口罩,夏卿卿还是一脸懵逼的表情。
那眼神,活灵活现具象化地表达出一个意思。
——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发生了什么?
季屿川干咳一声,提醒她:“正事要紧,别耽误时间。”
夏卿卿眸子眯起,狐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你就只是不想耽误时间?”
季屿川正色颔首:“嗯。”
夏卿卿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那你咬我干什么?”
季屿川:“……”
夏卿卿撇撇嘴,“好歹我这也是为了救夏宝儿出人出力,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她扭头看向邢斯阳:“亲爱的,还是你对我最好~”
邢斯阳:“……”
夏卿卿只当没看出他尴尬的表情,指了指他身上的胡萝卜,又指了指自己的小兔叽,勾唇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亲爱的,你是胡萝卜,我是小兔子,小兔子馋了是不是就能吃掉胡萝卜了?”
她说着还色气地舔了下唇瓣,眉眼之间仿佛弥漫着名为诱惑的风情。
饶是邢斯阳对夏卿卿的人品有所抵触,也不得不承认,夏卿卿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只要她勾勾手指,有的是人愿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唯一的败笔便是她心比天高。
愿意跟她的,她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