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门轰然闭合。
响声回荡在暗夜里。
薄南辞把沈襄带上楼,砰的一声关上主卧的门,像是怕她再次发疯想逃一般,他用身体死死抵住了门板,胸膛剧烈起伏着,粗喘声不绝于耳。
休息足够,他凝视着床上不作声,低垂着眼帘看着自己脚尖的女人,沈襄的安静让他一颗悬在喉咙的心落回肚里。
薄南辞:
“待在这里,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到时,是去是留,由你决定。”
薄南辞意思很明显,沈襄要去外面生孩子,没门儿。
沈襄面色淡然,一句也不说,或许是知道多说无益,干脆闭起了嘴巴。
见她整个人彻底安静下来,薄南辞松了口气。
刚刚两人拉扯,他都不敢太用力,就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而薄南辞更怕刚才的事重来一遍。
深吸了口气,他选择妥协,再次对她保证:
“她生完孩子,我就把她送走,现在,让她出去,真的很危险。”
沈襄闭眼,似乎并不想听他说话。
薄南辞用舌尖抵了抵脸腮,她的巴掌丝毫都不留情,嘴唇似乎都被她打破了,满嘴血腥味。
难受得要死。
垂下眼,薄南辞就看到了自己鲜红的手背,皮肤上全是如蜈蚣一样的血槽,火红狰狞。
以前的沈襄,满眼都是他,温顺乖巧,现在的沈襄,像是头被激怒的母狮,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知道沈襄不会再搭理自己,薄南辞对沈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