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被薄南辞凶狠撞车,唐明利倏地彻底惊醒了:
“沈襄找他了?两人会不会和好。”
江瓷没啥信心地回:
“别人或许早就云开雾散了,这两人……”
江瓷冷哼:
“不一定。”
沈襄心急如焚等在薄宅门口,见黑色卡宴冲过马路,她喜出望外地迎上去,车子在她脚边刚停下,她拉开车门就坐到副驾,还没坐稳,她就急不可奈对薄南辞说:
“薄南辞,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薄南辞没有看她,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进了薄宅,熄了火,停了车,薄南辞还没下车,沈襄就已跳下车,绕过车头,冲到他面前,似乎在等男人给她一个承诺。
薄南辞看着她,染了血丝的瞳仁,幽深又带了些许烦躁。
沈襄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与烟味,又见他西装上的皱褶,头发也有些凌乱,就知道昨晚他一定纵了一夜的烟酒,她问:
“你昨晚呆酒吧?”
薄南辞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如果要在外面过夜,他也会让助理早早准备干净的衣服,而今天邋遢形象,在沈襄印象里,似乎还是第一次,所以,她好奇地问。
薄南辞薄唇抿直,并没回答她,从她脸上收回视线,他大踏步往里走。
这个时候,沈襄除了依赖薄南辞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她跟上薄南辞步伐进入大厅。
郑秀英迅速从楼上下来了,见了一身乱糟糟的薄南辞,又闻到儿子一身的烟酒味,她眉头锁紧:
“你就这么糟蹋自己的?别告诉我,你是去应酬了?”
她的儿子是什么得行,郑秀英清楚。
以前,她儿子可是滴酒不沾的。
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可以一晚上待在那乱七八糟的地方,在郑秀英意识里,酒吧就不是正常人会去的地方。
郑秀英怨怒的目光调向薄南辞身后的沈襄。
沈襄去找南辞,是为什么事,郑秀英当然清楚。
郑秀英向楼上望了一眼,小声对他们说:
“穆穆抱回来,就被你爷爷抱回他房间去了,你爷爷说,不会让穆穆离开他的视线一步。”
可能是猜到沈襄会追过来,所以,老爷子把孩子抱回了房间。
听了郑秀英的话,沈襄急了。
“郑阿姨,穆穆还在生病,他的烧还没完全退,如果再着了凉,会雪上加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