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沈襄浑身软弱无力,她累得瘫睡过去。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感受着强烈的暖意,沈襄弹开眼皮,眯起眼,嗅闻着鼻尖的烟味,她转过脸,就看到薄南辞光着身体,半躺在她旁边抽烟,昨晚零星的片断似影片般从脑子里划过,沈襄惊得立刻坐了起来。
她浑身骨头都似重组了似的。
不理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她捞起衣服,用被子裹了身体,匆匆跑进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肩膀,腰背,全是清晰连串红痕。
她冲着镜子里的女人,做了个鬼脸,骂了句:
“你可真不要脸的。”
她懊恼地捂住脸。
穿好衣服出来时,床上的薄南辞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指尖的烟倒是重新点了支,燃尽的烟蒂被他扔到了烟灰缸里,余烟还在袅绕。
她瞥了眼薄南辞身上清晰的指甲纹路。
薄南辞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望着她的目光,眸色深深:
“睡了就想走?”
沈襄纠结:
“昨晚,是个意外,我脑子不清楚,可你是清楚的。”
即然薄南辞脑子清楚,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上次,她酒醉,也是不清不楚与他睡了回,这次,是薄南允的脱单水。
而这次,显然不止睡一回。
这话薄南辞听着不爽了,他驳道:
沈襄的脸陡地就红了,她支吾着说: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昨晚虽然意识被药性左右,可还是有记忆的。
狗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薄南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