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南辞并不理她,握着她下巴的手蓦地收得更紧,青淤从他拇指下漫了出来,与旁边的雪白肌肤,红与白,鲜明刺目。、
他勾唇,邪笑,轻问:
“你是白静,还是沈襄?”
沈襄不想回答这幼稚的问题,她挣扎得更厉害:
“薄南辞,我是你表弟的老婆,也算是你半个弟媳,你这样,不怕傅景深看到,揍你?”
薄南辞是深城帝王。
如果谁还有与他势均力敌的资格,那么,非傅家莫属。
“说。”
薄南辞轻启薄唇,声音凛冽。
像是个下达命令的君王。
沈襄挣脱不开,喘着粗气,眼眸里勾了媚笑:
“我肯定是白静。”
薄南辞盯着她,眼眸深深,蓦地,眼尾就勾了邪笑,长指游走在沈襄精致的脸上,邪恶笑容渐渐扩大,他摸沈襄脸,沈襄干着急,却只能偏开头,不让他摸,然而,她身体整个被薄南辞抵在舆洗盆上,且他那两长腿还死死桎梏着她。
她不让他摸,他偏摸,甚至一手固定她后脑勺,一手撕扯着她的领口。
沈襄被迫仰起的头,眼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雪白的颈子,就快寸寸裸露,她着急起来,怒喝:”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
这两字冲击薄南辞脑神经,他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垂下眼眸,看向沈襄的目光,犀利又似冰刺。
神色怔了怔后,薄南辞嘴角笑纹又裂开了:
“沈襄,你与傅景深都那样了,你有什么资格嫌我脏?”
浓烈酒精气味呛入喉管,沈襄知道他喝醉了,与一个醉鬼讲不了道理,她索性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