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源头是我,要怪就怪我吧,冷皓。”
冷皓执起她的手,嘴唇开合:
“我从未怪过你,襄襄,但是,薄总太狠了,他找人追杀我,不但如此,他还索了阿怜的命,还有斌哥的母亲,那场车祸查下来,也是与薄总有关,你说,我该怎么做?”
阿怜……死了?
沈襄无法呼吸,她张着嘴,仿若不敢相信,怔愣了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你说阿怜没了?”
冷皓沉痛地合上眼帘,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才十一岁,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妹妹,斌哥的母亲,也可以说是因为我而死。”
沈襄震惊得心脏砰砰乱跳。
她想不到薄南辞是这样狠毒的人:
“冷皓,会不会搞错了?”
冷皓扯唇冷笑:
“我们得罪的人是不少,可是,我们已金盆洗手多年,我与斌哥早已不问世事,再说,这么许多的事,都是发生在我离开薄总之后,沈襄,或许你不了解薄南辞,他那人为达目的,可以做到最狠最绝最毒,这是他曾经对我讲过的话。”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沈襄反握住他的手,急切地问:
“那么,你这次回来,开公司不过是油头,你回来的目的是想找薄南辞报仇,是吗?”
冷皓没有否认,他不想骗他最心爱的女人。
见冷皓抿唇不语,沈襄的目光刷地落到了手机上:
“冷皓,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不是。”
冷皓回答的干脆。
沈襄稍稍放下心来。
冷皓走了,沈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在回沈氏上班前,她把白浩与汪越找了回来。
白浩与汪越早看到了唐氏破产的新闻。
俩人正在办公室讨论着,见沈襄来了,俩人迎上来。
汪越:
“沈总,唐明利与薄南辞反目成仇,其实我们很有利的。”
像是怕沈襄还沉浸在过往的感情里,汪越首先谈利蔽提醒沈襄。
白浩:
“薄南辞心太狠了,连拜了把子的兄弟都可以算计,所以,沈总,你离开他是明智之举。”
“你俩先去上班。”
沈襄下令。
汪越与白浩立刻闪人。
沈襄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恢宏建筑,心里五味杂陈。
下午,薄司穆给她打电话。
邀她去家里吃晚饭,并特别通知她,薄司穆说他老爹晚上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