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薄南辞游离了许久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沈襄脸上:
“你关心过他吗?”
“当然,他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不关心?”
沈襄有点生气。
薄南辞唇边的笑极淡:
“你在乎他,就不可能不知道他到底病没病?凭你现在的权势,要查点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沈襄知道,薄南辞这是拿话将她。
她吐呐了口气息,道:
“我让白浩打钱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薄南辞又喝了口酒,冰凉的液体入喉,像极了他度过无数黑暗日子,薄凉寡情,噬骨焚心,也刻骨铭心。
薄南辞:
“我为什么要?“
沈襄指尖握紧:
“我不是打给你的,是给司穆的。”
寂静的房间,窗外偶尔传来虫鸣声。
默然了会,薄南辞打破静谧:
“你觉得钱能弥补什么?”
不待沈襄回答,他继续说:
“能弥补他五年缺失的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