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回来了,不准再哭了。”
薄司穆拿开脸上的抱枕,泪蒙蒙的双眼,在看到沈襄的脸后,鼻头抽动得厉害,泪水更是一砸一砸往下落,全化作利剑刺到了沈襄胸口上。
沈襄蹲下身,将薄司穆搂入怀:
“妈妈没走,别哭,只是出去办点事。”
“你就不知道说一声。”
沈襄的失踪,不止薄司穆紧张,薄南辞更是紧张的白头发都冒出好几根。
“行行行,以后,走哪里都告诉你们,好不好?别气了。”
沈襄第一次温柔软语,薄南辞似乎很享受,也不再说她什么。
晚饭是沈襄亲手做的。
吃罢晚饭,薄司穆由阿香带着到后院去散步消食。
薄南辞去书房处理公务。
沈襄则熬了一锅汤为白静修送去。
不巧的是,她正要进病房,却看到了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影,傅景深。
傅景深并没发现她,他低着头,步伐匆匆,直接进入白静修的病房。
沈襄加快步子,站在门外,指尖摁开了录音笔,聆神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屋子里,气氛是凝滞的。
只听傅景深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没死,为什么不联系我?白静修,你把我当猴耍吗?”
听不到白静修的声音,沈襄将耳朵贴到门板上,还是没听到。
好半天,白静修声音缓缓流出来:
“傅景深,我已经不爱你了,对你没感觉了,你还来缠着我,有意思吗?”
这话伤到了傅景深。
突然,他似一头狮子般吼起来:
“我傅景深的配偶栏里写的可是你白静的名,既然当初答应嫁我,为什么又要移情别恋?”
傅景深以为白静修突然失踪,是因为别情别恋了,他不知道的是,他爱着的那个白静,早已香消玉殒,而现在躺在床上的女人已不是本尊。
白静修也生气了,只听她吼道:
“我爱谁是我的权利,我现在叫白静修,与你结婚的人是白静,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好不容易得知白静还活着的消息,傅景深放下手上的工作,马不停蹄赶来,不是想与白静修吵架的。
额角青筋鼓鼓,最后,他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深情款款:
“阿静,我爱你,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深情的告白换来了的是女人冷嗤:
“傅景深,你爱的是白家的钱吧,我白静修寻找真爱一生,没想到会鬼迷了心窃喜欢你,现在,我醒悟了,你别再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