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也不奇怪儿子知道当年的事。
反正,自有人对他说这些事。
以前是白姨,还有他妈郑秀英,如今有阿香。
薄南辞目光霍棱棱刺向阿香,阿香缩了下脖子,她轻轻拍了下薄司穆的头,大有责怪之意。
薄司穆舔了舔嘴角,咧开嘴儿笑,露出小米牙,甚至是好看:
“我清早起来,阿香就说襄襄有事要外出一两天,出差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又不是不回来。”
薄司穆忽然恍然大悟:
“额,八成是你怕她不回来了,所以,着急了,老爹,还别说,万一襄襄不回来了,你就没老婆了,所以,你还是小心警慎一点。”
“你也没妈了,咱们半斤八两。”
薄南辞不喜欢儿子这样说话。
开口怼他。
“放心。”
薄司穆跳下椅子,在薄南辞大腿上拍了拍:
“她不要你,很有可能,但她绝不会不要我,因为,我是她身上掉下来抽从。”
薄司穆拿纸巾擦嘴。
薄南辞回头,只来得及看到薄司穆跑远的小身影,心里酸楚更浓,这臭小子,知道怎么拿捏他七寸了。
薄南辞咸住正要退出餐厅的阿香:
“她说去了哪儿?几时回来?”
阿香犯难:
“沈姐没说,叶总,别为难我。”
怕薄南辞再追问下去,阿香迈开腿开溜,转眼不见人影。
许是怕薄南辞不配合搞砸了她的事,沈襄下午送来了一张字条,那人交到叶辰手里,转身就走了。
叶辰把纸条交给薄南辞。
我在办一件重要的事,勿念。
寥寥数字不足以慰藉他一晚上的相思之苦。
薄南辞气得想掀了桌子。
正在薄南辞要把纸团扔到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