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是白静修,是我亲口告诉傅景深的。”
薄南辞按奈不住胸口直窜的怒气,怒声吼:
“你明知道他受不了白静修的死,偏偏要告诉他,你告诉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他对付薄南馨,你的目的达到了,今天早上,薄南馨真差点死了。”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薄南馨肯定被那拨黑衣人千刀万剐。
“怎么?你心疼了?”
沈襄忍住眼角酸涩,她问。
“她是我妹妹,我心疼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吃哪门子的醋?”
薄南辞超级无语。
烦躁极了。
沈襄笑:
“我吃醋?你薄南辞也配?”
“我对付她,只因为她品德败坏,道德沦丧,她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然而,并不是疯子shā • rén,不把人命当人命,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薄南辞,我把话放这儿,不管你如何护着她,我沈襄但凡有点能力,都会置她于死地。”
沈襄甩开他的手,拿着抱枕离开。
薄南辞望着‘砰’的一声甩上的房门,心脏噗通噗通的跳,手骨处,更是青筋汩汩跳动。
砰。
一个瓷器从他手里砸出。
喧泄着他无法发泄的怒火。
“你砸东西做什么?“
柔软的声音是来自于门口小家伙的。
薄南辞看向门口,五官与沈襄神似,唇瓣因生病而嫣红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薄司穆:
“你让襄襄生气了,她走了的话,我找你算债。”
“哼。”
薄司穆狠狠拍了下门转身走了。
薄南辞看着摇晃的门,浑身血液像要冲破血管,爆裂开来。
那晚,薄司穆睡了后,沈襄去了酒台买醉。
她低垂的眸子,印着五颜六色的酒瓶,手指在酒瓶上轻点着,嘴里喃喃数着:
“一、二、三、四……十……”
整整喝十瓶了,说也奇怪,平时沾酒就醉的人,今天竟然能吞下十瓶啤酒,仍然没一丝醉意。
酒吧声音嘈杂,听不到铃声,她垂头就看到手机屏亮起,是阿香打来的。
她掐断电话,打算继续喝酒。
好几个帅哥过来搭讪,都被她赶走。
“美女,跳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