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你跟我来一下。”
薄南辞点头,跟着白景庭去了,俩人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
俩人回头,就看到沈襄身体摔向地面。
薄南辞冲过来,将晕过去的沈襄从地上抱起,手指死死掐住她人中。
嘴唇上的刺痛让沈襄悠悠转醒。
她掀开眼皮,落入眼帘的是薄南辞紧张又焦急的脸孔。
白景庭走回来,捞起沈襄的手腕摸脉。
“有些贫血,营养不良,南辞,你怎么照顾她的?”
薄南辞打横抱起沈襄,步伐匆匆跟着白景庭走向病房。
白景庭给沈襄开了些营养药。
不管白景庭怎么说,沈襄坚决不吊针,薄南辞站在床前,看着沈襄,眼神特别无奈,白景庭见薄南辞不敢多说什么,只道:
“行,那回去后,南辞让佣人多做些兹补的食物,我呆会开点补气息的药,襄襄,你气息太弱了,穆穆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语毕,白景庭向薄南辞使了个眼色就出去了。
薄南辞望了眼白景庭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向沈襄:
“我出去下。”
说完,匆匆就离开了。
约莫十来分钟后,薄南辞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神色紧绷,沈襄问:
“景庭说了什么?”
薄南辞:
“没说什么。”
沈襄缓缓闭上眼睛,心口堵得慌,整个人心浮气躁:
“我想听实话。”
薄南辞舌尖抵了下右脸颊,看着沈襄跳动的眉心,攥紧的指尖,他眉宇间的刻痕拧深:
“真的没什么,相信我,穆穆会没事的。”
倏地,沈襄眼睛就睁开了,她看他的目光,透着陌生与疏离,她一字一句警告:
“薄南辞,不想在我们之间添堵墙就说实话。“
薄南辞被她眼睛里的陌生刺痛,他声线醇厚温润:
“景庭说,穆穆的骨髓手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恐怕……”
会死。
这俩字,薄南辞怎么都说不出口。
想到穆穆会离开自己,薄南刺心如刀绞,恨不能生病的是他。
沈襄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眉目间再无神彩。
默然了两秒,忽地,沈襄抬眸,她看向薄南辞,声音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