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沈襄正色:
“正经点,十分钟后,来这个地址。”
沈襄结束通话,把地址从微信发给了傅景深。
兰雅轩荼楼。
沈襄刚到,嘴里叼了根烟,玩世不恭,像个纨绔公子的傅景深也到了。
傅景深在她对面坐下,服务生端了两杯荼水,一杯蓝山咖啡,一杯清荼。
傅景深喝了口荼,吐了片荼叶,问:
“说吧,找我什么事?”
沈襄:
“阿深,我知道你爱白静修,爱得入骨,那天,你来医院,我说白静修还活着,是骗你的,我怕你破坏穆穆的手术,所以,用谎话骗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傅景深眉眼疏淡,话音极冷:
“如果我一定要介意呢?”
傅景深不是傻子,在沈襄说白静修还活着,等薄司穆手术完,就带他去找她,他就知道是沈襄的玩心术。
沈襄笑了笑,讨好的语气:
“当时那种情况,你又那么不着调,也不能完全怪我。”
傅景深长眉微拧:
“说正事。”
“嗯。”
沈襄指尖磨娑着杯盏,心里酝酿了会说:
“白静修是不再了,但是,这事与薄南馨无关,薄南馨是白静修的亲姐姐,而并非是叶家的孩子,自然也不是薄南辞的亲妹妹。”
沈襄的话像是一块巨石砸到了傅景深心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