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都告诉我了。”
由于俩人离得太近,呼吸几可交闻,沈襄一怔,呼
吸一窒,问:
“他说什么了?“
薄南辞:
“说那药是cuī • qíng药,可以让我们多为穆穆多添弟弟妹妹。”
说着,薄南辞含住她耳朵,陡地,沈襄的耳朵红润一片,脖子也滚烫得吓人,脸火辣辣的,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薄南辞,我说正经的。“
“是在说正经的,如果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你就安慰安慰我,我可是气坏了呢。“”现在还心口疼,不信你摸摸。“
薄南辞一面说着,一面执起沈襄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
沈襄指尖触摸到那片火热的滚烫,女人的耳朵尖更红了,似要滴出血了。
她羞涩地低下头,眼睛里掠过清澈莹亮的光。
薄南辞伸手勾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与他接吻时,她小拳头落到了男人肩上。
“唔……”
沈襄再也没说出一句话。
情到深处,一切就都无尤怨了。
激情时,薄南辞觉得身下这具为他而柔软的身子,即便让他为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更别说只是忍受一下情绪。
可薄南辞到底是想错了。
沈襄吃了白景庭的药会好一段时间,她情绪稳定的时间里,她会事事为他考虑,为他着想,她甚至与他一起去沈氏上班,一起为未来打拼,而她异样的情绪,总会因为薄南辞的无心的举止而起变化。
比如说,薄南辞与秘书因工作上的事稍微亲近点,她不止说话怼秘书,还骂薄南辞不要脸。
薄南辞知道是她情绪发作,不予她计较,只得把女秘书换成男秘书。
沈氏高层,有几个女经理,工作能力很强,做事雷厉风行,可以算得上是沈氏高层的半边天。
薄南辞与她们谈工作上的事,必须把办公室打开,否则,沈襄就会冲过去找茬。
最初,薄南辞还能忍,直到女经理一个个纷纷递上辞呈,他终于爆发:
“沈襄,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知道你爱我,而我也爱你,可不能因为我们彼此相爱,你就不让我与其他女人接触,她们都是沈氏的顶梁柱。
“
沈氏是沈襄一手做起来的,而那些女经理也是沈襄一手提拔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