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吸了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声音别颤抖:
“你……去哪儿了?”
感受到沈襄的紧张,薄南辞低头,吻了吻她额角,而怀里的冰冷让薄南辞心疼得要死,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抱到床上,拿被子紧紧裹住了她,抽了口气,薄南辞问:
“我走了后,你就一直站窗边吗?”
沈襄不语。
薄南辞即心疼又生气。
他扣住她的下巴,抬起,两人四目相触,灯光下,薄南辞看到了沈襄莹白的脸上斑斑泪迹,他的心忽地就钝痛难忍: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她可知,他有多心疼。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襄烦躁地说,眉眼间的忧愕与惶恐那么明显,神色无比紧张: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南辞,你走了这段时间,我想了许久,可能是那药……出了问题,我……”
沈襄伸长脖子吻住了薄南辞的唇瓣。
怀里的软玉温香,再加上沈襄的撩拔,搞得薄南辞气息上涌,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得这样的诱惑。
他压下心头的欲念,拉开了沈襄,沈襄喘着气息,发烫的眼睛望着上方薄南辞精美的轮廓,她问:
“你嫌弃我?”
“怎么会嫌弃你,我不想让你委屈。”
她的身体出了问题,而他作为她男人,应该要体恤她。
沈襄眉眼染上笑意,她伸手推倒他,将他压在身下,沈襄尽一切可能找感觉,薄南辞知道,她在竭尽全力讨好他,他也尽力配合。
一切前戏做足,就在他受不住要攻城掠池之际,沈襄叫了声,跳下床冲进了浴室,并甩上了门。
沈襄的临阵脱离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到了薄南辞脸上。
薄南辞挫败地一拳捶在床头。
浑身奔腾的血液也因他挫败的情绪而偃旗息鼓。
等沈襄平息了惶恐情绪出来时,房间里已没了薄南辞的影子,沈襄心里一慌,她光着脚跑出房门,在看到书房亮起的那抹灯光时,沈襄惊慌失措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去。
她不敢再去打扰他。
她想讨他欢心,可是,刚刚铺天盖地慌乱与恐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快要窒息了,所以,她逃了。
性是维持夫妻关系润滑剂。
而她给不了他,做为一个男人,薄南辞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看得出来,他在为她忍耐,可是,这种忍耐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