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拉开挎包拉链,从包里拿出一瓶药,示意薄南辞坐到椅子里,薄南辞瞥了眼她手里的药瓶,视线重新兜回到她脸上:
“你去找了白景庭?”
“嗯。”
沈襄一面轻声应着,一面动作轻柔为他抹药。
知道沈襄心急如焚从深城跑过来,是为了给自己抹药,薄南辞心里似吃了糖一样甜,心里甜炸了天,嘴里却莫名蹦出一句:
“今早已经抹过了。”
“现在快下午五点了,再说,我问过景庭了,这药没有副作用,可以频繁抹的,对伤口恢复极有好处。”
然后,薄南辞不动了,他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沈襄,沈襄认真为他抹药,由于离得太近,薄南辞完作能看到沈襄鬓发处绒绒的胎发,沈襄五官在美女堆里,虽算上乘,但是,薄南辞却无法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她吸引他的,不是美貌,而是那两年他们在一起时,她对他任劳任怨的付出,一种习惯的使然,最后,让他慢慢注意到了她,直至最后彻底沦陷,连薄南辞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几时爱上沈襄的。
“好了。”
抹完药,沈襄为薄南辞扣好衬衣纽扣,并伺候他穿上外套。
“杨盼盼是谁?”
她收拾药瓶时,她漫不经心地问。
薄南辞神色一怔,扣外套纽扣的手指微微一顿国,心里暗忖,沈襄怎么知道杨盼盼的?
薄南辞不想把这事告诉沈襄,只是不想把她卷进叶家与杨盼盼的恩怨里,所以,他说:
“一个无关紧要的客户,怎么了?”
沈襄盯着薄南辞:
“薄南辞,你说过,咱们之间不能有谎言,你希望我胡思乱想吗?”
薄南辞:
“我自是不希望你胡思乱想,但是,沈襄请相信我,我不愿意告诉你的事,自是有充分的理由,有些事,你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沈襄又想到了寂禅大师的话。
寂禅大师说,任何时候,她都要选择相信薄南辞,否则,她们会情尽缘灭。
沈襄咽了口唾沫:
“好,我相信你。”
知道沈襄不愿意去叶宅,下班后,薄南辞把沈襄带回了檀香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