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不耐烦:
“沈襄,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襄冲上去,就要打薄南辞,被他抓住了手:
“发什么疯?”
沈襄这番闹腾,已引来了许多游泳人的围观,薄南辞瞥了眼不断涌过来的人群,眼睛里不耐加深,他扣住沈襄的手,疾步往车库那边走。
到了车库,薄南辞将沈襄丢进后座。
几步走到前面,刚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沈襄却从后座爬到了副驾,捞起薄南辞的手,低头就是狠狠一口,尖尖的牙齿,像是肉都被咬破了,薄南辞疼得冷汗都钻了出来,他甩开沈襄,怒发冲冠吼:
“沈襄,你就是个神经病。”
薄南辞再次发动车子,黑色卡宴驶离车库,沈襄低着头,隐隐传来了哭泣,先是压抑着情绪,到后来,见薄南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她不管不顾哭得声斯力歇。
她开始骂薄南辞,骂得特别难听,将薄南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她说她后悔了,后悔为他生下儿子,更后悔为他再次怀孕,说着,沈襄捏起的拳头捶向自己的肚子。
当然是做做样子,虚张声势,雷声大,雨点小,她拍向自己肚子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很巧妙,让薄南辞看不出一点破绽。
沈襄表情掌握得很好,真的像是个肝肠寸肠,痛到绝望的女人,整个过程表演得十分完美。
薄南辞烦躁得不行,他将车开回了香水苑。
他不想理沈襄,熄了火,下车,直接进入别墅,沈襄打开车门,追上去,抓住男人手臂,哭得不能自已,听到哭声,阿香跑了出来,见沈襄哭得伤心欲绝,阿香心里难受极了。
“沈姐,怎么了?”
沈襄不回答阿香,阿香只好看向薄南辞:
“薄总,沈姐为什么这么伤心?”
薄南辞瞥了阿香一眼,脸色难看得很,他剥开沈襄的手上楼。
沈襄不再追上去,低下头,抽泣着,双肩不停地抖动。